果然,和蕭承緒這人打交道還是一如既往的冇意思,就像鋸了嘴的葫蘆一樣,什麼都問不出來,隻能靠自己猜測。,確切來說,她已經清閒了有一段時間了,粗粗一算,有大半年了,起初是把宮務分出去,後來隨著後宮裡人員的減少,需要管理的事情就更少了。,一聽這話,謝逸塵當即不滿地嚷嚷起來,“什麼叫和我一樣清閒,我很忙的好嗎?我可是有正經差事的,不是整日裡混吃等死,醉生夢死的紈絝子弟。”。